我站在“栩栩如生”门外,仰头看到二楼的书房灯亮着。来过这里的人屈指可数,我那圈子,也唯有阿虎一人。对于这所房子,我有着连自己都想不明白的执拗。郑荣手上的那把钥匙,结婚的四年里我没想给,却在离婚后给了。
大概,在极品男色面前,节操和气节是不存在的。
郑荣的诱人身体令我沉醉不能自拔,器大活好更是难得的优点。而适量的饮酒有益于促进性欲,从会所到这里的时间,正好让酒精在身体酝酿并挥发到恰到好处。
我的全身心都为即将到来的床上运动做好了准备。心情愉悦地吹着口哨走到楼上,没等我推开书房的门,门就从里面打开了。
这是心有灵犀,欲求不满?
郑荣高大的身影出现在眼前,背着光,脸上的表情我瞧不仔细,但一身高档精致的定制西服罕见地有些凌乱。
所以,三儿,你又做了啥子妖?
我正要在两个问题间做出选择,郑荣便一把将我拉到门内,十分帅气地单手支撑在门上,另一只手捏住我的下巴,皱着眉,语气不善地开口:“国庆节,你做了什么?”
是门咚没错,但下巴上的力道疼得我想骂娘。
“你说我做了什么,”我抬头地对上他漆黑的眼眸,扯着笑反问,“你现在在做什么,我国庆那会儿就在干、什么。”
着重强调了某个动词的语气,自然又浪荡又情色。
我不在乎你和三儿国庆去夏威夷浪漫恩爱,你也管不着我为解决生理需求去四处猎艳。没了那层法律关系,已婚的你和我上床是背德。虽然因为你,我体会到了当零的快乐,但我并没有义务为你放弃当攻的自由。
按说,每月没落下的体检报告,也算是我对他的体贴和尽心了。无论智商和情商,国外名校双硕士毕业的郑荣肯定是甩了我几千公里远的。因此,我一直认为以上该是我们搞奸情以来早就达成好的共识。
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刷新我对他的认知。
“你怎么就那么贱呢,没有男人你会死吗?”
郑荣的胸口明显地起伏,开了三个扣子的黑色衬衫里面,蜜色健康的肌肤若隐若现。我吞了吞口水,以我的脑子真的想不明白,明明说好的约炮怎么变成他单方面的撒气,就因为我不通知他去干了几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