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按按。”上完药,我随口要求,其实也没指望他真能服侍我,渣攻不都是拔吊无情的嘛,今天他能记得给我处理下后身的肿痛,简直是出乎意料。
一套按摩做完,我忍不住转头盯着郑荣看了几秒,脸色正常,没发烧啊。也许是我的目光太直接,他啪地一声拍到我臀。接着,他又低头在我的臀尖上啄了口。
我右臀上有颗朱砂痣,殷虹一点,我知道郑荣很喜欢,每次都是又咬又舔,顺带着我也享受过极致的舔肛服务。郑荣的舌头是真的厉害,口交不必说。前戏时,能从睾丸间的那条线吮吸到会阴,直到粘腻的麻痒感烧得我欲罢不能,那根在肛门外游走的舌头才会插进来,然后我就会想要更粗更热的东西止痒。
gay圈向来零多一少,我从前不能体会被插的滋味,傻逼似地得意自己纯一的身份,那时我只喜欢在小妖精身上埋头苦干,体验征服和身体的双重快感。而比之郑荣在床上的技能,我甘拜下风。结婚后,在享受到了做零的快乐,我好像能明白为什么越来越多的攻变成了受。只是,极品攻难求,离婚后我四处猎艳,愣是没有找到一个比郑荣更好的。
“你们家这一代真的只你一个吗?”
因为我突如其来的提问,正靠在床旁吞云吐雾的郑荣动作一顿。我本半趴在床上刷手机,一夜过去,陈苟给我发了好多信息。我支起手臂,拿过他抽了半支的香烟,烟头还没碰上嘴,又被郑荣收回,掐灭在烟灰缸中。
郑荣抽烟不多,只是偶尔抽,尤爱在性事后。事后一支烟,我也喜欢享受神仙般的快乐,但是他不允许。
啧,无法理解的双重标准。
“你又要做什么?”
“没啊,难道只准打炮不准闲聊?”
我本还想再问问会不会有什么私生子或者堂兄堂弟之类的,指不定就能找出个和他奇虎相当的。但郑荣眼里的警惕,让我心下十分别扭。
或者说,自从离婚后,我这个前夫的举动时不时地令我觉得不自在。结婚四年,我和他大多数的见面时间和地点是夜里在老宅他的卧房,他操完就走,我就像个古代侍寝的小官。哪想婚一离,他的态度就大变样。虽然没有严重到像换了个人,高冷霸总人设崩塌,但这种相安无事,事后闲话家常的温存模式已是极其的反常。
难道真的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别扭归别扭,但我还是挺喜欢他这副姿态慵懒地靠在我身边的模样,我看着心里着实舒坦。信息里翻到一张精彩绝伦的照片,我边欣赏边没话找话,“你这二婚快一年了,对着三儿……我是说张耀,仍旧不能硬?”
郑荣脸色微变,我当没看见,迫不及待地想把昨夜收到的东西与他分享。于是翻了身,屁股刚挨上床单,我忍不住 “嘶~”了一声。郑荣团了团被子塞到我身下和腰后,又拿了个枕头,总算舒服了一些。
男人硬不硬,能不能硬,这话题事关男人的尊严。郑荣不鸟我,我也能理解,再说他们过得不好,我当然高兴了,如果这快乐能加倍,我自然迫不及待,于是我把手上正在看的手机递了过去。
陈苟某个同父异母的弟弟,有个上不得台面的爱好——拍性爱视频,钱不够的时候,也会以此弄点钱,不论是卖给当事人还是做成系列收藏,都是不错的来钱渠道。陈苟看不上这个弟弟的歪门邪路,我倒是欣赏,本来就是你情我愿的屁眼交易,人有商业头脑,更是有胆量以身试险,可谓有勇有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