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
“阿远!”
阿虎和文锦同时惊呼出声。下一刻,形势掉了个个儿。
可谓是阴差阳错,我没打算伤他的,毕竟后半段时间我一直在逞能,手快要脱力。
我被迫单膝跪于地,双手更是被张晋远反身擒于身后,染了血的碎瓷片置于身前,张晋远上半身压着我背上,鼻尖触上逐渐浓重的铁锈腥甜味。
你他妈的我都松手了,是你自己迎上来。我心下正纠结要不要辩解,身体猛地一颤。
“是啊,”他的脑袋埋进我的颈窝,炙热的气息吐在耳后,低沉黯哑,却撼地我在原地停止了挣扎,“我从很久以前就想着怎么去堵洞了,原来你知道啊。”
什、什么意思?
臀部被人狠力一掐,虽只一下,但我却体会到了比乍到文锦时更强烈的毛骨悚然。
张晋远帅吗?
帅!五官深邃英俊。
身材好吗?
棒!腿长屁股翘。
屌粗吗?
大!看裆目测十分可观。
可他妈的再极品再销魂,他还是张晋远,我的便宜大哥,身体里正流着一半和我一样的血。我他妈的连他是不是弯的都不知道,更不可能去想他是上面的还是下面的。更何况,如果老头子知道他对我有这种想法,准得一枪崩了我。
粘腻的液体滴上脖颈,滑入衣领,血腥味更加浓郁。
旁边的文锦没忍住,声音担忧且焦急:“伤口要赶紧处理,也不知道有没有伤到大动脉。”
离我们最近的阿虎反而静得像个鹌鹑。
这二十八年里没有哪一刻是比现在还难熬的,我甚至有种刚刚怎么不先杀了张晋远的想法。终于,手上被禁锢的力道消失,两道脚步声的远去,为我这日毫无预期的闹剧画上一个终点。
我瞬间软坐在地,张晋远对我的性暗示犹如一道惊雷打到头上,膈应地我又为今日的作死懊恼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