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虎自然没能察觉我此时心下无端产生的不安,“没啊,我早上过来的时候,正好看到大哥出去了。”
蠢货,你也说是早上。
“大哥!”
我嗖地挺直脊背,他妈的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张晋远依旧一身白衣黑裤自厅里出来,没了眼镜的遮挡,那双张家出品的丹凤眼向我看过来时,犹如盯上猎物的猛禽,眼里满满的侵略和占有。
我没管住自己的身体,当下便往比自己低了半个头的阿虎身后让了让,这动作怂得我耳根发热。
“呵。”他径直从我们身边走过,这声呵却激得我心下一凛,非常强烈的熟悉感。我没忍住回头望了眼,然后视线再也没收回来,直到张晋远的背影从眼前消失。
我问阿虎:“张晋远脖子上的绷带是怎么一回事?”一圈又一圈,几乎把整个脖子缠满了,我记得当时碎瓷片划出来的伤口并不深。
“咦,哥你忘记了?这是你划的啊。”
“操,我问的不是这个。算了,和你说不清楚。”
几天前的那股不对劲又回来了,没有消失,更加强烈。
中间有一次,我坐在男人的怀里,背贴在他汗湿的胸膛上,粗壮的阳具埋在后穴里打桩般地抽插,被手铐束在脑后的手在极深的操弄下抑制不住地寻找支撑点。体内的龟头突然进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我一声长长的呻吟,指尖终于触上湿滑的皮肤,用力画下几道痕迹。隐约间好似听到男人也闷哼了下,只是理智被之后更凶猛的撞击击溃……
我低头看着微微冒出一点白边的指甲,又想到了半梦半醒间,手被人拿着,咔嚓咔嚓剪指甲的声音。我下意识用食指和拇指的指腹相互摩擦,触感光滑柔软,不同于在对方皮肤上摸过的一瞬而过的粗糙感。
是伤疤的结痂还是被我挠出的抓痕,或者两者都有,甚至极致的快感间留下的牙印和吻痕……
我狠狠压下这股不合时宜的回想,去了书房。
手刚握上门把,门便自里面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