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半天也没我出个东西来,我揉了揉额角,恨铁不成钢道:“蠢货,你被别人卖了还在给人数钱。”
张虎喜滋滋地被骂得开心,他眼带希冀地看着我,说:“哥,让我回来跟你吧,有你在,我什么也不怕。”
我闭上眼想了片刻后张开,对阿虎摇了摇头,不去看他失望的眼睛,说出的话颇有语重心长的意思:“阿虎,你不笨。谁对你好,谁对你有恶意,你比你哥清楚多了,以后的路自己走吧,哥哥我现在有自己想要做的事情了,带着你不方便。”
“哥,我可以帮你的。”
我再次摇头不再说话,余光却看到醉熏熏趴在桌子上的金钰趁着陈苟倒酒的功夫往陈苟的酒杯里滚入一颗小药丸。
我嘴角勾起笑,拿起杯子说:“光顾着和你说话了,倒是把金少冷落了。来,金少能不能闪脸和我喝一杯。”
手伸过去时,桌上两个杯子被我瞬间掉了个方向。
半个小时后,金钰开始抱着座位上的抱枕蹭裤裆。早十分钟前陈苟精神奕奕地被皱着眉头的陆放接走了,后者连个眼角都没给金钰。
张虎忧心忡忡地看着我:“哥,接下来要怎么办?金先生不好惹的。”
“看到我换杯子了?”
张虎点头,我又问:“你会出卖哥吗?”
张虎老实地摇头,然后说:“谢谢哥告诉我上回给我下药的是谁。”
我仔细看了看阿虎干干净净的眼睛,只有警惕没有仇恨。我松了口气后点了点头,不再废话吩咐:“你去开个房,把这小少爷丢进去,记住别给他找人,就让他痒着,两个小时后给他老子打电话。”
那边神志不清的金钰正在打电话:“……远哥,我在酒吧被人下药了,你快来救我,我好害怕。好多人围着我,他们会不会轮奸我,远哥,你快来救我。”
我:“……”戏精。
张虎把人扛走后,我琢磨许久,最后还是跟在他们后头去了酒店。而我人刚到酒店大厅,张晋远的电话就打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