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观她一派云淡风轻,混不在意的模样,倒还真看不出来她哪儿心烦了。
皇后不在意,说明她大半是胸有成竹,想清楚前因后果了。
两人后背,又是冷汗涔涔。
里衣都被汗水打湿了。
“本宫,已是叫人请来了皇上,再待慎行司到了,这些事情,倒也不难查出来。”
“毕竟不论是皇宫还是行宫,总是在皇上的手心儿里的,任谁都翻不出朵浪花儿来!”
两人心中再也承受不住,当即跪下。
“皇后殿下救命!皇后殿下容禀!臣妾有事要说!”
郗齐光莞尔,“如此着急,想是想起什么了,说罢。”
“回殿下,那一小瓶鸡血,是妾身为了求子,朝着外面找来的,外头有道人说,自己画符,才更显心诚,我便想要学一学,但用朱砂画了,怎么也画不出,臣妾一气之下,就叫人扔到了湖中,眼不见心不烦,没成想,却是害苦了自己和宋嫔、丽昭仪。”
没想到刘昭媛将所有的事情都揽了下来,魏容华心念一转,便也道:“说来这事情,还是嫔妾与刘姐姐出的主意,嫔妾知情不报,还妄图掩盖过去,亦是大错!”
“这认错的话,你们该和丽昭仪与宋嫔两人说去!”
在场之人,都不是傻子,心知刘昭媛和魏容华说得虽是有鼻子有眼,但却是漏洞百出。
求子在宫中算不得什么招忌讳的事儿,且本朝国教为道教,这求子符也算光明正大,为何要私下偷摸寻来?
这就十分耐人寻味了。
不过,只要她二人活着一日,不管是风光还是落魄,一辈子就要被她拿捏在手中了。
倒也是件好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