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玄一脸我看透你了，大白牙锃亮锃亮的，“我笑也是一样。”

清扬转身走进玻璃门，赵玄等她的身影消失，一踩油门呼啸而去。

有些事只是稍微变了那么一点，后续的变化就天翻地覆，清扬看着急急向她走来的莫大哥，眉眼弯弯，何必庸人自扰。

“吃了午饭？”莫大哥拍拍清扬的头，“办公室有可乐鸡翅，还要不要吃？”

清扬笑眯眯挽着莫大哥，“好困呐，想睡觉。”可乐鸡翅什么的，还是算了。

“去休息室睡。”莫大哥想问清扬和谁一起出去的，想了想作罢。

“宋时哥，现在是午休时间，你还忙着呢？”宋时在办公室门口站着，清扬以为他们还有工作要忙。

宋时摇头，看向莫大哥，“致远，吴老拒绝了你的要求，说你是在用金钱亵渎艺术。”此时他耳边还响起着老头暴躁的嗓音，耳膜生疼，宋时看着莫大哥的眼神十分同情，“吴老说你上了他的黑名单，永久都不撤销的那种。”

清扬皱着眉头，吴老她知道，可是大哥为什么突然上了黑名单？一个搞艺术的，一个商界总裁，好像没有交界的点，“怎么回事？”

莫大哥揽着清扬走进办公室，用眼神示意宋时，你可以走了。

宋时跟在兄妹两后头，不顾莫大哥警告的眼神，百分百还原事情真相，“清扬你画的那副画，致远看到之后说要装裱挂在办公室里头。”

清扬不解，“然后呢？”

宋时：“莫总说交给吴老来办，可是吴老手上有活，说是最快也得三天后。莫总霸道总裁附体，以为钱是万能的，想在一小时之内拿到，放话报酬丰厚。”

清扬懂了，搞艺术的多多少少和清高沾点边，搞艺术的老头那简直视金钱如粪土。

“大哥？”清扬噗嗤一笑，给了他台阶下，“我来裱框吧。”

莫大哥不掩得意看向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