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清扬掐了把他腰间的软肉,无情宣布:“你今天自己睡客房!”
陆昀气压骤降,哀怨道:“老婆,你是开玩笑的吧?”天气这么冷,一个人睡客房,哪里睡得着啊。
“你说呢。”清扬露出八颗牙齿标准微笑。
当晚,陆昀跟八爪鱼似的缠住清扬,牢牢把她锁在怀里,嘴里得意着:“你老公还是你老公,有本事把我弄去客房睡啊。”
清扬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入眠,不想理会抽风的男人,他有毒!
在怀里的女人发出均匀绵长的呼吸后,陆昀试探着轻轻叫了声老婆,稍微等待了一会儿,呼吸声没有变化,他轻轻挪开压在清扬身上的手脚,掀开被子去了书房。
在最底层抽屉的最里面,摸出熟悉的吊坠,隐藏在眼镜后面的眼神晦涩不明,已经无关紧要的人,为什么要出现呢?
陆昀松开手,小象吊坠掉落到地上,在地摊上无声滚了几圈。
清扬提前来了医院,没有交班,在七点的时候和波波一同下去手术室,波波爸妈握着清扬的手,说了无数声拜托拜托,清扬明白为人父母的担忧,耐心安抚。
换好洗手服戴上帽子口罩,波波已经躺在手术床上,旁边的麻醉医生正在柔声细语缓解他的紧张,他看到清扬眼睛一亮:“姐姐。”
“这么厉害啊,这样都能认出是姐姐啊?”清扬握住他的小手,摸了摸他的额头。
波波神色骄傲:“我只看一眼就认出来了。”
“波波乖乖闭上眼睛睡觉,醒来就好了。”清扬合上他的眼皮,圆溜溜的眼珠在她手心下不安分的滚动着,她叫了声:“波波。”
小孩儿瞬间进入睡觉状态。
麻醉医生冲她比大拇指,清扬笑着摇摇头,她也要对得起这份沉甸甸的信任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