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 雪中拍摄

“你觉得怎么样?”问房舜。

房舜耸耸肩,拍戏嘛,咋样都行。

不过他这次饰演的角色很突破自己。

不是指类型。

毕竟夜宴也是古装。

而是指的是角色人设。

自从房舜长大后,饰演的角色无一不是武功高强,就是冷静果断的男神角色。

而这次的太子无鸾…

怎么说呢?

有些过于优柔寡断了!

而无鸾这个太子却偏偏执拗地回到王宫。

如果皇宫的斗争是利剑,那太子便是剑上班驳的锈迹。

太子隐居山中,以面具舞作为一种生活的姿态,

而面具之下的他,早已经死了。

他回到皇宫唯一的意义就是,把死以艺术的形式传染给他人。

他没有真正的报仇,更没有不报仇;

他不具备爱的能力,更无被爱的能力;

他没有改变自己,更没有改变命运;

所有为他而生,为他而斗,为他而伤的人,都被他传染了死亡。

太子的死是一直的。

最后我们看到太子身体的死,不过是为故事逻辑而存在的概念的死。

太子本身就是一个悲剧。

这部戏和房舜上一部雏菊很像。

都是导演从哈姆雷特中寻找到主线。

只不过雏菊的男主角有能力报仇。

而夜宴的太子却连自己的生气也把握不住。

其实冯大炮也隐约提过,如果房舜不满意这个人设,其实角色可以修改一些。

谁让他们是寻求这个古装男神,而不是房舜主动找他们呢。

房舜却是足足思考了一个晚上。

最后他决定,“不,我觉得这个角色很好,和我之前演的都不一样,也只有这样的角色才可以挑战我自己”

片场。

其实就是一望无际的大草原。

冯大炮对房舜点点头,“3,2,1,开拍!”

几匹马驮着几人向雪原走去。

房舜忧郁地目光望向远方,那是邻国。

也是他将要为质的地方。

然而他发现另外一条路出现了另一队人马。

和自己这行人很相似。

“那是什么人?”房舜问身三个的羽林军。

“那是太子你”

房舜了然,或者说他早就预料到了这种情况发生。

“看来我是走不到了”

“走不到了”

“那你何时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