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是想从陆言之这里打听一二,谁料想陆言之也是一问三不知。
陆言之见她担忧,也好言劝着“她既然已经决定了,那可见是认定了安兄,你又非是她,怎就知道以后的日子不顺畅呢?”
话是这样,可澹台若心算得上是自己唯一的朋友了,又一起经历了当初的瞻州之危,她的事情海棠自然是上心的。听陆言之这样一说,便同他解释道“你是个男人,当然不能体会这不和睦的婆媳关系。”
“安兄应该能自己处理好的吧?”这婆媳关系如何,陆言之还真不知道,毕竟他和海棠中间,从来没有插着一个不喜欢媳妇的婆婆。不过仔细想了想,当年在乡下时,陆家的祖父祖母都不喜欢海棠,的确是没少在自己跟前说她的不是。
只是那个时候他们之间彼此没有什么感情,那些言语也是伤不到半分。
但现在不一样,如果真有个自己亲近的人说海棠的不是,陆言之单是想一想,这心里就十分不舒服了。
海棠也不知道陆言之这会儿怎么忽然不说话,只是不以为安镜有这样的本事,“可算了吧,书院里几个毛孩子他都搞不定,更别说这婆媳关系是千古难题。也不是我门缝里看人,实在是他真有这个本事,他跟若心的事情就不会拖上这么久。”
陆言之赞同的点了点头,“你后面的话我倒是赞同,只是如此照你说来,这两人绝非良配了?”
“这话怎好说,刚才你也说了,我以为的也不是她以为的,不管了。”海棠忽然有些发愁,而且这婚事都已经定下了,回头的机会都没了。
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转头朝陆言之肩膀靠过去,“咱还是想想自家的事情吧,你倘若有空,去给我看看马场那边建得怎样了?”此事虽说朝廷插手,但自己作为合作方的管事,也要去看看一二,真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早些改进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