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是因为程阳, 过多的, 我也给你解释不清。”
“说直白点。”
“那就是,我们早就分手了。”
“我也、变心了。”
车内空间,逼仄而狭窄。钟寒烟囚坐在副驾驶的一侧, 不动声色。
她不清楚闻漠北是何时开车回去的,半路车子还抛了锚, 闻漠北丢她自己在车上,他下来修,修了好长时间才好。走到自己租房子的那条街时天都是黑的,脚下也是软的。虚飘飘的,她自己在走。她在想着闻漠北为什么没送自己,虽然是他执意要送, 被自己拒绝。
可他干嘛那么听话。
明明开车几分钟的路程。
要她一路这么的走。
原本爬山就很累, 钟寒烟走着走着就有点撑不住。她想找个能坐的地方能够休息一下, 但是环绕了四周一看, 都是黑漆漆的一片,破旧的居民楼旁边连个路灯都是稀少的。
钟寒烟鼻尖泛酸, 抱膝蹲下身, 埋首窝在臂弯里。
虽然是预料中的事情, 可自己为什么这么伤心。
伤心的莫名其妙。
“我在想, 你这么爱逞强,性格到底是随伯父还是随伯母?”
闻漠北的声音像是凭空砸下来的一样。
忽然而至的压迫感还带着淡淡的薄荷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