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点停顿。 哪怕是一点。 闻漠北都有想过,哪怕,一点。 也好。 可她回答的,甚至有那么点,迫不及待。 谁的错。 我的。 呵。 “这件事,你可不可以,先不追究呢?” 闻漠北嗤笑,这样的话,她怎么还能说的出口? “那样的心,为什么要长一张,这么美的脸呢?”他想给冠军,原来人从不想要。 哪样的心? 哪样的? 心? 钟寒烟竟是张不开口去问。 睫毛轻颤,她害怕,再开口,会变了音。 闻漠北话不多,转身没入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