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到底是因为悲伤过度,不能看见女儿的相片?还是在收养养女后,觉得没必要将照片再挂出来?
谁知道呢。
摆在眼前的是,她是这个家中融不进的外人。
时父时母的房间在三楼,时清蕊和时文曜的房间在二楼,而时玲的房间在一楼。
时零推开记忆中的房门,沉闷的空气扑面而来,相比于其他房间优秀的采光能力,这个房间明显阴暗不少。
环顾四周,除却过于简洁的设计外,卧室该有的家具一应具备,功能齐全,但由于主人几天的缺席,家具上依附了薄薄的一层灰尘,带着一股陈旧的味道。
几本书沉默安静地躺在桌上,依稀可以看出主人经常翻动的痕迹。
时零走到窗户边,用力拉开厚重的窗帘,打开窗户,新鲜空气的流入总算让停滞般的空气流动起来,连沉重感都散去不少。
就整体而言,这个房间与其说是主人家的卧室,更像是一间临时居住的客房,感觉不到任何家的味道。
或许有人曾在想留下痕迹,但最终选择放弃。
时零并不打算在时家住下,她根本对时家人没有任何正面感觉,甚至是带着嫌弃和厌恶。
倘若不是时玲临走前,到底眷恋着那一丝血缘关系,不想报复时家,只希望就此和他们成为陌路人,时零不会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现在她能做的就是离他们远一点,眼不见心不烦。
时零这次过来,就是准备先带走一些的东西,搬出去住。
新的酒店已经订好了,她打算暂时先住在酒店,很快房子就能找到。
时零将重要且必要的物品先装进行李箱,该说是幸运还是不幸好,在所有人有意无意的忽略下,她的户口至今仍然没有迁入时家,只是改了姓,这让时零的离开轻松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