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洲的臂膀稳健有力,轻轻松松地托着以芙走回了长乐宫。
以芙横斜于雕花细木美人榻,忽然就勾住了褚洲正要抽离的手,“奴家想和大人说说话。”
褚洲咧咧嘴,不置可否。
“大人为什么把奴家的牌子给去掉了?”以芙目光灼灼,“您不想奴家侍寝吗?”
褚洲看了一眼她脸上错落布局的红疹子,意思已经不言而喻了,“是本官挑错了人,皇帝似乎很不喜欢你这款的。”
以芙面容清丽,像是朵高傲的芙蕖,太冷漠也太锋芒毕露了。从后宫女子的千篇一律的样貌来说,皇帝似乎更偏爱长相楚楚怜人的女子。
“大人选了奴家,是不是意味着您更偏好奴家这一款的?”以芙动了动小指,勾画着男子粗涩的掌心。
顺着掌心的纹路一路摸上去,攀上他的臂膀,卷着漫天掩地的森森冷香搭在他的腿。
她笃定地笑,“大人喜欢奴家。”
以芙意料之中的场景,应该是他气急败坏地拂袖而去,严重些是自己顶多受他责备。谁能想到,一片天旋地转之后以芙便被他压制在榻。
盈盈一握的楚腰被对方单手捧住。
以芙心中一悸,看着他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腰间的丝绦,“大人?”
云鬓渐散,缠绵悱恻地环住腻白如雪的肤色;衣带微松,露出玉颈下的一段冰肌秀骨的香肩。
褚洲对上她水雾雾的轻透眸子,覆耳哑声问,“知道怎么伺候男人?”
搭在他腿上的柔荑僵硬。
褚洲哂笑一声,理了理衣裳的褶皱,淡然迈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