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婕妤小点声,不知道的宫娥奴才还要以为我们二人是在做见不得人的勾当。”
以芙怒嗔,“大人凭什么认为自己在做的事情是光明磊落的,能见得了人的!”
“本官不过是在饮冰。”语气略微一顿,像是在刻意气她似的,补充一句,“饮美人冰。”
是借用美人之温,饮用含在一截精致锁骨里的一块暖冰。
哦,不止一块暖冰。
褚洲抚了抚以芙锁骨周遭泛红的肌肤,正欲从榻上找见衣物给她披上,忽然听到外边切切的说话。
“回皇后娘娘,娘娘尚未睡下。”
“那正好,本宫今夜也睡不着,过来和婕妤说说话。”
褚洲扬眉,看了眼还被蒙在鼓里的以芙。
她掌着一绺烛光,在铜镜里艰难地辨认着锁骨处被啃出来的印子,“瞧瞧你做的好事!明日我要如何穿衣!”’
褚洲眼里兴味更浓,对着外殿的飞寒甩了甩手——
让皇后进来。
飞寒领命,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褚洲走过去,把外衫罩在了以芙的肩。
“夜深了,大人什么时候走?”
褚洲不怒不恼,“本官原本打算走,只不过皇后过了来,免不了一阵寒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