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心情不好。”以芙高高地吊起宫纱灯笼,努力地观望着褚洲的神情,“怎么了,是因为那个太监得罪过你吗?”
“本官与他长得很像?”
以芙摇摇头,“乍一眼瞧上去相像,但是气质不同和性格不同,五官也有点差别。”
褚洲咧嘴,“气质如何不同,哪里不同?”
以芙只敢在心里默默地吐槽。毕竟你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又有收集尸体的特殊癖好,而秦遂是个思想和爱好正常的太监啊。
她老老实实地,“虽然说不上来,可是大人在奴家的心里确实是不一般,独一份儿。”
白白净净的脸颊随着嘟嘟囔囔的动作一鼓一鼓的,褚洲看得心痒,伸手揪住,“皇后把秦遂赏给你,你收不收?”
“我宫里还挺缺人的……”
“瞧上那个太监了?”
“秦遂还是挺有本事的,放在身边能少许多烦心事,只是不知道他是不是皇后送来的人,用着也不安心。”
“皇后纯傻,倒是没这个心思。今夜她过来送人,或许只是因为那个太监想在你身边服侍罢了。”
褚洲这么一说,不由得让以芙想到了另一岔事儿。
她咬牙,愤愤道,“我分明叫你好生在内殿里面呆着,你偏偏不听劝走出来,天底下有哪对兄长会在半夜三更教妹妹的功课的!”
“若是、若是她对我们两个起了怀疑,日后再告到御前去,咱们就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
不知什么时候,停留在她脸上的大手已经悄无声息地探进了她的夏衫,不紧不慢地在刚才咬出来的牙印上磨蹭。
褚洲言辞含糊,“她自己都卷着一身的麻烦事,哪里有闲工夫理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