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芙还没来得及骂他,褚洲已经支着身子靠了过来。鼻息袅袅拂过,一下下吹着她耳垂的绒毛,“本官衣不解带地照顾你许久,你打算怎么孝敬孝敬?”
以芙雪腮绯红,还是瞪着他。
“把东西快些交出来才好,非逼了本官把你一点点搜过去。”褚洲轻浮一笑,上上下下将她扫了一眼,“会叫旁人误会的,你说呢?”
“你拿了我的络子和手绢,我凭什么拿不得你的东西。”
“芙儿要本官的人、本官的心都可以,唯独那块玉不行。”褚洲把以芙揽在怀里,真的开始“一点点”地搜起来,“你说,从哪里开始好。”
他的手开始在衣领的地方打转,亮晶晶的玛瑙扣被攥在他的手里,轻轻一拧就能打开。
这个时候,皇后已经派人去请了御医,保不准他就快到了。外殿的盼山和飞寒忙完后,说不定也会进来照料。
褚洲可以不要脸,可是她还要啊。
以芙声儿低低的,“你放开我,我给你。”
褚洲□□着她的耳垂,直到艳红了才放手,“芙儿乖起来才招人疼。”
以芙把玉佩摔到他怀里。
“左右不过是快陈年老玉,我也不稀罕。”
可心里面还是酸得发苦、酸得发涩。那块白玉的质地虽好,可边边角角处已经有了几条裂痕,裂痕的里面又掺杂了不少泥垢和血丝,谁知是不是什么旧情人送的呢。
褚洲收好玉,“你若是喜欢,本官下次带整新的给你。”
以芙兴致不高,柔怯地靠在床头。
“昨夜想杀我的那个人……你能不能派人过去查一查,那个宫妃好端端的是怎么逃过别人的视线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