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以芙满目忧愁,紧张地盯着躺在地上的宋璞玉,一刻不离。
褚洲慢慢悠悠地走到了宋璞玉的面前,覆上一层阴影,“亏你还是个读书人,怎么不明白以下犯上是皇家大忌?”
宋璞玉恨恨地盯着褚洲,正要挣扎着起来,再次被褚洲踩住,“今日她为你求情,本官不妨卖你个薄面。”
“只是罪罚不可免……”褚洲怜悯地打量着宋璞玉的身板,“那就,杖则二十罢。”
他又一声嗤笑,“别怕,本官会嘱咐他们轻些。”
褚洲登上西直门,把梗着脑袋的以芙拽过来,对皇帝道,“臣的妹妹在前几日受了惊吓,就不让她见血腥场面了。”
皇帝兴致勃勃,“你且将婕妤带回,这里有朕在呢,量他们也不敢再生事。”
褚洲拽着以芙的手往前走,身后传来皇帝亢奋的声音,“行刑!”
……
以芙裙尾摇曳,走路温吞。
褚洲的右手搭上她的一侧肩,往她的身后撇了一眼,没话找话说,“你的那条狗不是今天回来了,怎么没在身边跟着?”
以芙脚下生风,发髻上的步摇颤呀摇。
褚洲的手滑到以芙的腰上,重重地摩挲着软肉,“胆肥了,给本官甩脸色看?”
她浑身是宝,随便捏捏摸摸就会乖得不像话。今日却不同,冷冷冒出一声,“滚开。”
褚洲琢磨着这个词儿,过了好一会儿似乎理解了她的意思,“你让我滚去掀了宋璞玉的皮儿,还是滚去把他也煮了?”
以芙脸一白,只觉腹中翻江倒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