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十年前, 左玉宣也是皇城里数一数二的风流人物,人人皆以玉郎称之。”褚洲意图去拉她的手,“我曾在左家书房里览其画像,你的容貌有六成随了他。”
以芙甩开他的手, “林秋心不认我?”
“芙儿……”
“好恶心,你们真的好恶心。”以芙擦着掌心,似乎要抹掉他留下的痕迹, “我不是你妹妹,你别这么叫我!”
床笫之间、营帐之内,或者在其他场合与自己亲昵的时候,褚洲无一不是深情款款地唤着“芙儿”。
“我是丹阳人氏, 我叫沈雀!”
她是沈雀, 是被父母揣在心窝里长大的、备受父母亲疼爱的孩子;也是那个卖身葬父,被清隽少年搭救的可怜小姑娘。她不是左音仪!不是被林秋心抛弃的废置物!不是褚芙!不是被送进宫里受罪的替代品!
“别咬。”
褚洲扶着小腹,踉踉跄跄地朝着以芙走过去。他伸出手,企图撬开她紧紧地咬住下唇的牙,“流血了。”
以芙别开脸,“别碰我。”
褚洲反而将她搂的更紧。
他的胸膛泛着丝丝的凉意,剧烈得震动着一起一伏的心跳声。她从前很喜欢趴过去听, 以为这比世界上所有的情话更动人。
原来那么真实的心跳,也会骗人吗。
以芙冷静下来了,“怎么不去看看我给你带了什么?”
褚洲看了她一眼,目光狐疑。
“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