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雀,你醉了。”
褚洲推开窗,任一片清雅的雪色涤荡着自己污点。他支起右腿,慢慢地转动着洁白无暇的杯盏。
微微透光的白玉盏,赫然印着一只唇印。
褚洲斟酒,菱唇照着地方覆上。
谁能想到她却不依不饶地从后背缠上。三千青丝逶迤,连发梢都带了些许挑逗,“大哥哥,大哥哥我忍不住……”
《山海经》里的妖兽,据说会模仿婴儿啼哭之声,诱惑经过的旅客进入陷阱。不知她是否延续了远古的血脉,哭声也如此动听。
褚洲的思绪纷乱,不知道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可是那双握着酒盏的手已经放下,不受控制地滑入她的裙底。
恍惚中,他看到了她得逞的笑容。
——他上了她的套。今后,他自然为她脑干涂地,并且乖乖地凭她差遣。
褚洲的心空落落的,像被撕开了几个大洞,四面八方里都漏着风。他觉得自己失去了什么,床笫之间便愈发用力,想要在她这里弥补些回来。
摇床开始剧烈地震动。
啊,或许春天有了征兆。
毕竟宫里的第二只猫儿也开始叫了。
第43章 领土 于是他就成了她的
静谧的宫殿交织着宫娥的窃窃私语。
以芙早早就醒了, 却并没有从被窝爬起来的念头。混沌的黑暗里,她瞪着一双猫似的瞳仁,盯上了褚洲近在咫尺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