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男人撒什么娇。
他哑声,“好地方找着没有?”
以芙一呆,才反应过来。
不久前他才扯高气扬地打了人,身上且发着低烧,还能这么不要脸地当着旁人的面说着下流话,以芙甘拜下风。
遂恶气恶气道,“没有。”
于是褚洲一锤定音,“那就这里好了。”
以芙乜斜过去,见盼山喉咙里吭哧吭哧地堵着笑。脸上更烧、心中更恼,“你今儿个惹我不高兴了,不能……”
这哪里是她说了算的。
褚洲将宫人喝下,一把将她腾空抱起。任她的手脚扑腾,只一个劲儿把她往角落里堵。以芙口中只“呜呜”吐出几个音节,剩下就只成了床的余颤。
靡靡春色,不堪入耳。
“大人……”她皱着鼻子哭。
雪腕已是娇无力,慵懒地搭在他的肩颈。褚洲及时地挽住她的一捧腰,免她从自己怀里滑了出去,“哭得这么厉害,是想给外头的人听?”
涂了红色丹蔻的指甲一直抓着他。那鲜红的色泽仿佛直直从她的手里头漏出来了,在男人的身上划开一条条的痕迹。
褚洲故意地从她身上下来。
她就软着嗓子要他哄,张开臂儿要他抱。
“什么叫做我是什么人宋璞玉是什么人,敢情我是烂到骨子里了,和他相提并论都不配?”褚洲恨恨地叼着她的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