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满面露难色,“这……”
请娘娘从外面进来是得了褚洲首肯的,添火生炭也是褚洲应许的,然而冒冒失失地把酒水撤了,恐怕……
以芙见他支支吾吾,也明白他的难处。她明白褚洲大概又是不理她的,干脆走到了她的面前,“空气里都是酒味儿,对我和孩子都不好,能不能让小满给它撤下去?”
等了好半天也没个回应。
以芙也是气急,冷着脸色让小满把东西拿走了,也让小满不要再来。这才微微地沉下身子,带了几分嗔怪地质问,“这又是怎么了?”
她胸前系住的红绸顺势落下来,柔软地缠住他的手背,搔起一阵羽毛飘过的酥麻。褚洲终于放下章子,不咸不淡地看过来。
以芙心中一跳。瞧褚洲的样子,大概是知道今夜发生过什么的。可事情坏就坏在他的平淡与沉默,不禁让她怀疑今夜筹谋的一切都是无用功。
“奴才沐浴之后回到殿中,将床帘看差了眼儿,以为是有什么奸人偷偷溜来,对奴家欲行不轨……情急之下就把姜侍卫叫来了,大人不会是因为这个生气吧?”
褚洲看着她,弯唇。
“过来坐。”
他正在生气的当口,以芙不可能真傻兮兮地去搬了一张凳子跑到他身边。她走过去攀住男人的脖子,坐在他的腿上。
褚洲顺水推舟,将她搂住。
香、软。这是对她身子最中肯的评价。
褚洲玩着她的头发,“没生气。”
以芙双眸弯弯,成了两弧尖尖月牙。她把他小指上的玄戒摘下来,在自己的手指头上套着玩儿。如此两三回,终于忐忑道,“大人别是处罚姜凌了吧?”
“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