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我会,”江醒语气古怪起来,“那就得按我的爱好来。”
他撩了一缕长发梳理着,“你们也看到了,我的爱好有一点点奇怪,希望到时候你们别介意。”
王二摁住张强的肩膀,把他的蠢蠢欲动压回去,他谄笑道:“兄弟,误会了误会了,我们兄弟俩对您可不敢有什么不该有的心思。”
他用的词是‘不敢’。
“是么?”江醒声音陡然冷厉,眼神更是冰冷阴森,同刚才笑里藏刀的样子判若两人。
张强和王二皆是一怔,不会武的人怎么可能仅凭气势就让他们感觉到让人胆寒的杀气?
大意了。
“当然当然。”王二后背都惊起一层冷汗。
“无所谓。”江醒又恢复笑里藏刀的样子,“夜还长,你们要现在想、待会儿想都可以,我等着。”
“不敢不敢。”
接下来,破庙里又陷入沉默,压抑而诡异。
庙外的雨一直在下,直到天色微亮才转成毛毛细雨,赶路是没问题了。
张强和王二赶紧收拾东西离开,出了破庙走出不远,张强恶狠狠冲地上啐了一口,“他奶奶的,老子长这么大就没受过这种气!那龟儿子长得妖里妖气的,搁以前这种人老子见着一拳一个。老二,你确定他不是装腔作势?”
王二也不敢确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反正前面就进城了,没必要。”
行走江湖多年,什么样的怪人没见过,他甚至都琢磨出一个规律来:越古怪越危险。
“哼!你就是爱东想西想,那龟儿子要真厉害会跟我们废话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