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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徕与姜茶离了一丈远,看不太清楚,回答得模糊,“这是人骨骨哨吧,我有见过类似的。”

姜茶松了一口气,这种骨哨在苗族应该不少见,他见过类似的正常,只要没见过这一个就成。

“这是你未婚夫给你的?”这种猜测很正常,一个中原女子来苗地寻夫,手里拿着一个苗族人才会有的骨哨,难免往定情信物上猜测。

“不关你事。”姜茶对阿徕的防备更重了些。

阿徕把姜茶的回答当作承认,“你好像不认识你未婚夫,你刚才是把我当作他了对不对?”

姜茶听笑了,眼神冷得像刀子,“真抱歉给了你我脾气很好的错觉。”

阿徕识趣闭嘴。

山坳里的祭坛很简陋,像是临时搭建起来的。在姜茶这个外地人看来,那祭司围着孩童神神叨叨地跳祭祀舞,活像个浑身抽搐的疯子。

“不是用来喂蛊虫的吗,怎么还要作法?”姜茶看得乏味,“如果我没看错,他这应该是第三次重复同样的动作了吧。”

“嗯。”阿徕点头,“他们在等人。”

都不是笨的,姜茶稍一琢磨就懂了阿徕的意思,“你是说守株待兔?”

她指着阿徕,示意他就是那只兔子。

“他们伪装成金水寨的寨民作恶,一来是抹黑我们金水寨,二来就是想引我出来。”

这也就能解释,刚才那十几个苗人为什么连逃命都带着孩子上路了,而且还不躲不藏回营地。

姜茶对阿徕又多加防备几分,这个人连武功都不会就敢只身追踪这群人,说明他用虫的本事不小。但也好像不太聪明的样子,分明知道这群人的目标是他,他还真就一个人来了。

“你打算怎么办?”姜茶指了指身后潜伏不动的毒虫,“继续用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