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众冲入,夺了杀威棒就往胡莱面前冲。
胡莱一只腿受了伤,完全跑不脱,只好像一条任人宰割的死鱼,被一通乱棍打得七荤八素。
“啊!”胡莱被一棍打到胯间,顿时胯-下全是鲜血,两眼翻白就昏了过去。
胡高看到儿子的伤情,顿时大惊,冲过去喊着自己儿子的名字,可是胡莱这个绣花枕头早就痛昏过去,根本回应不了。
谢濯云看着胡莱的胯间,对小宗说道:“这蠢物也该有如此下场。”
他将惊堂木重重一拍,令签一丢,盖棺定论:“今日就先处置了你这狗彘一般的儿子,你的事情待我秉明大人3,自有你该有的下场。退堂。”
那些民众见已经没有热闹可看了,怕胡高秋后算账,赶紧四散离开衙门。
谢濯云也大摇大摆走了出去,只余胡高还在堂上抱着自己儿子哭天抢地,痛不欲生。
吴荷也跟着出来了,眼看就要跪下给他磕头:“谢过恩人!。”
姜无芳早在外面站了许久,过来就和小满一起把她掺住。
谢濯云从自己的发冠里摸出两个金豆子,递给她,“你速速和你家人离开此处吧。”
吴荷千恩万谢离开了。
谢濯云待她离开了,马上和刚才气定神闲的样子判若两人,对其余三人道:“快快快,收拾东西,走了。”
姜无芳笑着调侃:“你堂上如此威风,上斥天子,下斩佞臣,现下就走?”
谢濯云看到鹤立鸡群的赛风驹和盖雪,就往那边去,“那是我大父,与我无关啊,等胡氏父子反应过来就糟了。强龙难压地头蛇,此处偏僻,我又没带人,恐他报复。所以,威风要耍,耍完了该跑还是跑。”
小满和姜无芳同骑赛风驹,谢濯云则和小宗共骋盖雪,一同出了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