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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们脸膛发红,嘴唇发白,汗珠止不住的往下滚落,季妧赶忙倒了冷凉的茶水递过去。

三人接过,均是一通牛饮。

喝完水,舒坦了些,坐下吃饭。

季妧问谢寡妇什么时候才能忙完。

谢寡妇指了指远处“就那一块了,今天傍晚就能割完。”

收割只是第一步,之后还有压场、起场、脱壳、晒粮、贮藏……且有的忙。

不过至少不用再像这样,在烈日下长时间暴晒了。

母子仨都恨活,匆匆吃完,就赶她们姐弟回去“天太热,回头再中了暑气。”

季妧无法,收拾好碗筷,牵着大宝往回走。

才上大路,就见远处驶来一辆熟悉的马车。

辛子期给流浪汉做完检查,有些遗憾没赶上拆石膏的过程。

季妧安慰他“后面还有一次,下次一定喊你围观。”

端坐在凳子上的流浪汉“……”

辛子期也觉得当着病人的面这样说不太好,咳了一声,转移了话题。

“我方才看过了,这两处愈合的挺好,而且那线竟然真的可以吸收。”

这才是最让辛子期觉得惊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