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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不但去中试学子所住的客店,还会去学子的老家。

有门路的专跑富家,没门路的就往穷乡僻壤跑,一天多跑几处,喜钱也不少赚。

往年甚至屡有半道抢夺喜报、送到主家以领取赏银的事情发生。今天喜报虽然没被抢,但人却抢在了他们前头!

为首的差官又急又怒,哪里还愿意在这磨叽,一把抢过季庆山手中的喜报,牵着马掉头就走。

康婆子不情不愿补了两个红封,谁知刚迈出院门,就听到大家都在议论,说啥弄错了,喜报不是她家老四的,是那宋璟的。

咋可能!咋可能不是她老四的?

她正欲和那些人理论一二,转眼见差官们竟然走了,还拿走了喜报。

那怎么可以?

喜报是她儿子的!

“站住!你们都给我站住!”

康婆子大喊大叫着追上前,一把拖拽住手里拿着喜报的那个差官,攀着他的胳膊就要去抢夺。

在她的认知里,只要喜报抢到手,那秀才就是她儿子的无疑了。

差官急着给正主送喜,不耐烦跟她纠缠,就想把她甩开。

然而康婆子如同发了疯一般,死拽活拖就是不松,差官把拿喜报的那只手高高举起,康婆子犹不死心,手脚并用,又抓又挠。

差官一个不妨,脖颈被她挠破了皮,顿时恼了,一把将康婆子摔到地上,指着她道“再敢胡搅蛮缠,小心治你个阻挠公务之罪!”

撂下这句狠话,五人头也不回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