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旁默默看着的关山走了过来,把她按到圈椅里坐着“我来。”
季妧拒绝的话还未及出口,他就已经上手了。
别看关山说的淡定,他根本就不懂怎么拆,眉越拧越紧,神情凝重的跟拆地雷似的,虽然能感觉到他已经尽量放轻了力道,但季妧还是被他扯疼了好几次。
她攥着后脑勺那绺头发,斜了关山一眼。
关山脸上似有些挂不住,扭头避开了视线。
谢寡妇一听,原来不是她想的那样,顿时喜笑颜开。
“我还当是……手松开,我来,你也真够笨的。”
谢寡妇虽然不会梳什么花样,拆发髻还不在话下的,没几下就好了。
季妧接过梳子,把头发理顺,随手又梳了以往的发型。
谢寡妇道“怎么还披发,你现在已经嫁人,要挽起来了。”
季妧比了比长至腰际的发梢。
“这么长,全挽起来很重,再说我也不会挽什么花样,我看那些嫁人的小媳妇,不也有半梳半挽的吗?”
大周女子已婚后,早些年头发确实全都要挽起,如今披散一半也不是不可,但要束起来。
“反正我是说不过你。”
谢寡妇瞪了她一眼,忽然注意到她还穿着喜服,关山也是。
“你俩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