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被谢寡妇带沟里去了。
关山好不好,关他什么事?
到了傍晚,衣服终于做成了。
“里面暄了层薄棉,先穿着,过两天再赶一套出来,估摸能顶到月底。到时候棉衣也就做成了,还得给他做两双棉鞋。”
关山进东屋试了试,很合身,出来和季妧一起跟谢寡妇道了谢,谢寡妇摆了摆手,收拾收拾就去做饭了。
这一晚,正式分房。
吃罢饭,关山洗漱过,一言不发就去了东厢。
季妧躺在床上,想着心腹大患已经解除,终于睡了个踏实觉。
接下来两天差不多也是这样过的。
难怪新婚的人总喜欢度蜜月,什么都不用干,什么都不用想,连饭都不用做,确实舒服。
就是时间过的有点慢,也有点无聊。
季妧除了看谢寡妇给关山做衣服,此外就是和大宝在家逗兔子。
没往村里去过,也不提上山玩,因为不用想都知道外面是什么情况。
谢寡妇每次来都若无其事,好像外面一派风平浪静,但季妧又不傻。
关山满脸的疤,于她而言早已习惯,但落在别人眼中,怎一个惊悚了得?
尤其她和关山结合的这般仓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