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在哪?他是谁?”
关山再次沉默。
于是季妧便知道,谈话没必要进行下去了。
还以为关山肯将马的名字告诉她,就是想向她彻底敞开的意思。
原来不是。
能说的,他不会撒谎,不能说的,他一个字也不会多说。
关键他不能说的那些,才是她真正想知道的……
季妧怎么也想不明白,别人将他害的那般惨,他为何还要包庇凶手。
到底有什么不能说的?
还是不能跟她说?
她心口有些堵,从圈椅中起身。
“不聊了,你回去睡吧,我也困了。”
在她转身的时候,关山拉住她的手腕。
默然半晌,低声说了八个字“知道太多,对你不好。”
季妧想了想,也对,如果终究只是过客,确实无需知道太多。
“行,我以后再不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