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安抚的功效,还是别的作用,季妧很快便如被抽去了筋骨一般,瘫软在他怀中,双手紧紧环上他的脖子,再次闭上了眼。
热切的动作,炙烈的感情,执着的追逐,生涩的回应。
一刻都不愿分离,可是越贴近,越不满足。
人总是贪心的,得陇而望蜀是其本性。
何况,他们本就是拜了天地的夫妻。
往日因着种种缘由,空有名分,两下分居。如今意中人在怀,恨不得拆吃入腹才好,又怎能坐怀不乱。
心不由己,身不由己。
她本就是自己的妻子,只要某方面注意些……
也不知是谁的心跳声,如雷如鼓。
关山将季妧紧紧按压在自己的胸膛,腾出的手已情不自禁来到了斜襟处。
经过一番激烈的挣扎,手指停在系带上,始终无法下定决心。
唇齿稍离,哑声唤季妧。
季妧没有应声,脑袋软软歪向他肩头。
关山顿时有种不太妙的感觉。
又唤了几声,唠叨的醉鬼毫无回应。
偏头咬了一下她挺翘的鼻尖,也只是换来她微不可闻的低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