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衣的带子在给季妧开门时胡乱系了一下,本就松松垮垮,随意扯几下领口就大开。
季妧的手探进去,关山陡然绷紧了呼吸。
稍稍后撤了些距离
“季、妧。”
这俩字怎么听怎么有种咬牙切齿的感觉。
“怎么了?”
季妧反问了一句,但并不给他说话的机会,身子往前一倾,追逐了上去。
关山身板被迫后仰,以一个极为考验腰力的姿势定住。
怕季妧再胡乱动,一手托住她的后背,一手箍住腰身。
季妧丝毫没有收敛,探进去就算了,还上手摸了几把。
感觉对方已经紧绷到不行,眸光微闪,趁关山不备,一把将他肩头的中衣拉了下去。
关山觉得不能再由着她乱来了,不然今天只怕不好收场,因而飞快钳住了季妧的手腕。
季妧任由他握着,目光怔怔盯着他左肩。满眼的狡黠消失了,神情一点点凝重起来。
关山左肩处有一处疤痕,根据疤痕的形状判断,应是箭伤无疑。
而贞吉利曾经说过,在屿霞原那场大战中,他们的寇将军一箭射落敌方主帅的同时,自己左肩骨处也中了一箭。
季妧也不知为何,以往只要是关山说的,她都会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