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背黑锅可以,一直楚河汉界可不行。
他已经尽量克制自己,也以为季妧的惩罚一两日便会结束,谁知几日过去,情况还是这样。
对此,季妧振振有词。
“天干气燥,理当修身养性。”
关山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人生如朝露,行乐须及时。这话是你说的。”
季妧磕巴了一下。
“我、我说错了!人生不止有眼前的苟且,还应该有诗和远方。”
“苟且?”关山反问,语气已经十分危险。
季妧这才反应过来,苟且在当前的语境下可不是什么好词。
“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听我说……”
关山点头“嗯,你说。”
“此苟且非比苟且,就是吧……”
解释的话说到一半,季妧就被苟且了。
第二天季妧扶腰爬起来,半天没跟关山说话。
两人就以这样的模式,“和谐”的过着自己的小日子。
因为季妧说过暂时不打算要小孩,欢爱时关山十分注意,直到发现季妧还在煮药喝,才理解她仍然怕有万一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