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好几日,关山上炕后自动自发的跟季妧保持距离。
季妧如愿以偿,反而觉得不对劲起来。
之前还如狼似虎,眨眼就如僧似佛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
这夜,关山刚有睡意,陡然睁开了眼。
发现季妧越过了她口中的三八线,下巴磕在他胸膛上,俩眼睛睁得很大,一瞬不瞬的盯着他。
大掌不由自主揽上她的腰,另一只手在她光果的肩头无意识摩挲着。
关山忍着喉咙里的干痒,开口“做什么。”
季妧也不说做什么,直接动手——作乱。
关山原想岿然不动,奈何季妧这回是有意撩拨,他的呼吸渐渐加重,浑身肌肉也骤然绷紧。
到了终于绷不住的时候,揽着季妧的腰一个翻转,汗珠子顺着下颌线流了下来。
他看着季妧,隐忍中透着无奈。
要保持距离的是她,不要保持距离的也是她。
偏偏怎样的她,都让他无法抗拒。
抓住那双四处点火的手,关山哑声道“别动,万一……喝药终究不好。”
从这简短的话中,季妧明白了原因,有些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