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做得很好。”白泽走到皮毛前摸了摸，看是不是干了，随口评论道。

“你现在能做事了吗？”玲珑问道。她神态自然，舒舒服服地靠在一张制作台上，看着白泽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白泽左臂挥了几下，点了点头，“可以，我得赶紧着手处理毛皮，不然时间长了就会变质，就算是天地的法力也抵不过腐朽吧？”

玲珑同意了。“时间的力量依旧是至高无上的，只有达到五阶，才能对流淌不息的生命之河免疫。”

“五阶……”白泽顿了顿。想了想，他试探着问道：“你达到五阶之后，就是你所谓的高等存在了？”

玲珑没有掩饰，平静地点了点头。她淡漠的解释道：“抛开无级存在，从一阶到四阶，再强大的存在，终究会死去，这是绝对的事实。”

“虽然一阶存在和四阶存在的寿命完全不同，但最终都会化为灰烬。这些无法战胜时间的存在，被神界称为低等存在。”

“……”白泽默不作声。他终于明白了。

“低等存在”一词并不是要冒犯任何人。只是在那些战胜了时间的人看来，他们是特殊的存在，与其他人不同。这就是为什么要区分高低的原因。

白泽想问他要达到五阶需要什么等级，但最终还是决定不问了。他只是一个可怜的一阶四十级存在。

当他知道答案时，问只会让自己失望的问题有什么用？白泽认为与其想未来，不如着眼于当下。

当然，这并不意味着他忽视了未来。只是有些事他力不从心而已。

不管是强大的上位存在，还是“区区”的百级下位存在，都可以单手碾压白泽。这是不可否认的事实。因此，对他来说，两者没有区别。

尽管如此，他还是决定再问一个问题。这个问题不会让他感到不知所措，但至少会给他一些关于整个宇宙总体情况的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