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思文好似反应过来,脸上恢复了刚见面时的献媚,连连道歉:“让您见笑了,我刚有些失礼,主要是信函太重要了,抱歉。”
沈冰月有些无言以对,觉得这么一看,赵运达还算是正常着,没像这位似的对这些科研创新点痴迷到这种渗人的程度。
不过沈冰月突然想起来,还有封给赵运达的信忘了拿,还想让人家捎给家里一封信。
但不想让人家觉得自己假公济私,于是借故说道:“还有两个材料忘了放进去,算了,我拿大信封一起装进去吧。”
沈冰月伸出手,要拿回信函。
沈思文恋恋不舍地看着手里的信函,咬了咬牙才把信函又交给沈冰月。
沈冰月转身回宿舍,把几封信都放到一个大信封里重新封好后,到宿舍门外给沈思文递过去的时候,手又抖了,信又摔到了地上。
沈思文捡了起来。
沈冰月才察觉到有些蹊跷。
自己的手又没什么毛病,怎么两次都把信掉地上了?
再看看沈思文,他的眼里只有那封信了。
倒不是沈冰月多心,只是女人的直觉告诉自己,这人是不是不正常?
沈冰月又一次把信函要了回来,说又忘了点东西。
沈思文一听忘了放啥资料,主动把信函还了回来,笑容满面地说道:“沈同志不用着急,我在这里等着,把该放的资料都放进去,我不急。”一脸真诚。
沈冰月重新回到宿舍,把三封信函重新取出来,然后把给赵运达的信函和封国栋的信函仍旧放在大信封里,又把自己做的规划草稿放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