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冰月握着那滴吸附力很好的水凝珠,当着众人的面,到水龙头前洗了洗手,水珠就吸附在水龙头上。
李美好挑衅般的,在沈冰月用过水龙头后,又凑近水龙头喝了两口冷水,还炫耀道:“这小四合院的水也甜,这种小院怎么能任由它荒废不给人住呢?真是的,为富不仁。”
这罪名扣下来,沈冰月看着李美好喝水,勾着小酒窝,“水甜你就多喝点。”
李美好看着凝望着自己的沈冰月,觉得这小眼神是啥意思?是不是被自己整懵了,还笑?
沈冰月转过头来对公安同志说道:“我们一直在牛爷爷那里排队,想修复一下小院,然后再搬过来住,如果我们装修好了,还不住人,自然不能闲置下来,就优先考虑他们一家人。
至于租金的事,我们确实已经给他们了,李美好诅咒发誓,就是仗着我们给钱的时候没有外人在,我们也没有想到她会这样。
公安同志,租金的事就等沈小倩有证词的时候再说,我们就再等一周,让他们克服困难,先让我们把房子装修了,因为我们已经给牛爷爷付过定金了,您看看这院子连个正经的厕所都没有,下水道也不通,这才住两周时间,满院子都是泼的水,臭烘烘的,那怎么行?这是冬天,要是夏天那还得了?”
公安走后,沈冰月对李美好淡淡地说道:“等小倩回来你告诉她,让她到我学校找我,要不然她的被褥我也给她寄回家了,我已经打电话回家啊,我二伯也就是沈小倩的爸爸让我帮忙把小倩的行李寄回去。”
沈冰月想着,沈小倩你竟然勾结外人,那也别怪我把你的衣服被褥都拎走了,你仗着我爸的老好人人设,那我也能打着二伯的旗号教育教育你。
沈冰月走了,沈小倩故意拖到天黑回来后,一看行李和被褥都没了,行李也没了,藏在行李里的几百块钱岂不是也没了。
顿时脸色煞白,埋怨李美好:“你怎么就不拦着点呢?那可是我全部的家当,我的钱和粮票还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