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平回到家,见到这种情况,也觉悟过来,喃喃地质问曾馨:“你不是说钱给你妈看病了,给你儿子看病了,还有我们花完了吗?

你是不是真得没有想过跟我过一辈子,我们虽然是半路夫妻,但你来这三年我对你怎么样?家里前两年东瑞在家,至少进项7千是有得,在村里哪里还有比我们家进项多的,这么多钱你都拿走了,现在这架势,是打算拿钱走人了?”

黄平扇了自己两耳光,蹲在地上抱头痛哭:“我对不起孩她妈啊!东瑞辛辛苦苦挣得钱,都被我弄没了,我不是人啊……”

黄平也许不是真正觉悟了,但他知道,曾馨这样子是不打算跟自己过下去了,这大包小包的,这么多包裹,可以把老黄家都搬空了。

自己终究是太高估了这段感情,认为只要对曾馨足够好,家里日子过得也好,她有所图就有所图吧,嫁汉嫁汉穿衣吃饭嘛,要不然人家图咱啥?

可是曾馨把钱都卷走了,自己也成了众矢之的,到最后她也没打算死心塌地跟着自己,那现在就是鸡飞蛋打。

把亲儿子也得罪了,把亲戚也得罪完了,最后女人也仍旧没留住,被人当做笑柄,村里人也不是没人开玩笑,左不过说自己花痴,为了女人不顾儿子的死活。

现在真得走到这一步了。

黄平觉得侄女指责自己的时候,闺女喊叫着让东瑞亲妈在天上睁开眼看看的时候,自己确实是无地自容的。

最终,曾馨没有能带走这一千块钱,顶着满脸的乌青,一拐一扭的要从老黄家走得时候还嚣张的放话:“我要告你们殴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