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红灯,盛时踌躇许久,说道:“哥,要不我们回去把她捎上?桑棉好像不舒服,喝了酒,要是被人半路捡走就不好了。
她那同学也不见人影,有些不靠谱的样子。”
司烬依旧没吭声,只是脸色阴沉如冬日暮霭,车内气压低的吓人。
和平开口:“回去。”
盛时惊讶地看了他一眼,以前他是最不赞同桑棉和司烬在一起的,怎么现在态度转变这么大?
不过年少情谊犹在,桑棉是他除了司烬和和平以外,唯一的真朋友,就算她跟司哥分手,他也不想对她狠心。
盛时到面前转弯,直接将车开回了会所前,就见桑棉脸色煞白,摇摇欲坠地靠着路灯,额头全是冷汗。
“草,和平,你把人扶上车。”盛时一个急刹车,停下车。
和平正要下车,就见司烬睁眼看了他一眼,然后一声不吭地下车。
和平:“……”
盛时:“……”
路灯下,桑棉胃痛难忍,浑身冒着虚汗,见面前光线一暗,有迫人的压力从上方传来,她艰难地抬眼,就见司烬不知何时站在了路灯下。
昏黄的光线打在他刀削斧凿的面容上,留下一团深邃的暗影,他俯身审视着她,似是在看她是真的难受还是伪装。
男人炙热的指腹贴上她的额头,擦去她额间的冷汗,带来一阵火烧般的战栗。她浑身一颤,就见对方绷着脸,一言不发地抱起她。
“放……手……”她开口,身体的失衡让她慌乱地伸手去抓他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