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冒着生命危险提醒他,结果人家不领情,这一下,知道内情的人原地躺平,爱咋的咋的。
群里盛时阴阳怪气道:“谁去谁是孙子。”
江衍:“……”
司烬:“?”
盛时嘿嘿笑道:“司哥不算。”
司烬:“辣眼睛。”
和平再次被水呛住,不忍直视地打字道:“照片删一下,不准外传。”
群里一群人面面相觑,司烬是不是审美奇特,所以这些年都没谈个对象?另一群人瑟瑟发抖,握草,都勒令删照片了,这瓜保熟。
见司烬三人都被炸出来,众人也闻到一股不寻常的味道,立马删照片,把话题带了过去,开玩笑,就连当时最废柴的盛时,现在都在娱乐圈红极一时,别提从政的和平和从商的司烬。
这姑娘铁定来头不小,江衍要是敢去,就死定了。
别墅内,司烬手中的咖啡早就冷掉,外面的雪越下越大,天地间白茫茫的一片,他伸手揉了揉生疼的太阳穴,不知为何想起那年在海岛上,他问桑棉最喜欢什么季节。
“冬天吧,喜欢下雪天。”那时候她从书本里抬起头来,小脸莹白,犹如上好的暖玉,弯眼一笑,“雪花很浪漫。”
“那我们就把婚礼定在雪日里。”
那时她错愕了一下,没有说话,如今想来,她大概从未想过跟他长长久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