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烬专心致志地帮她抹着药膏,低沉说道:“虽然没破相, 但是这两天也会结痂, 不能碰水,要连续抹几天药膏才好。春节,就不去走亲戚了。”
也没人敢置喙。
“司烬!”
她声音大了一些。
司烬见她睁着乌黑的杏眸, 直勾勾地看着他, 低低笑道:“别这样看我, 不过是陈年旧事。”
说话间, 就听见外面传来盛时的声音:“郑叔, 咋回事, 司烬和桑棉呢?包个红包包的没影了。”
郑秘书跟盛时同时进来。
郑秘书低低地说道:“人还没送到派出所就怂了,我已经派人看住了,连同孩子一起, 年初三之前都不会有人来打扰。”
司烬点头。说送到局子都是吓唬人的,到底是桑棉的母亲,这件事情闹大了, 她脸上无光,鹿家也同样无光。先送出去管吃管喝几天, 把人脾气磨没了, 这才好慢慢处理。
“还有那个孩子我们问出来了, 是桑女士从福利院领养的孩子,应该是故意带孩子来博同情的,以为这样我们就能留他们吃年夜饭。”
只要成功进了鹿家的门,就是一辈子甩不掉的牛皮糖。这样阴损的招,也只有那些常年心术不正的人才想得到,结果没有想到司烬一贯冷酷无情,就连桑棉都拎得清,没有心软。
司烬闻言松了一口气,不是桑棉的弟弟最好,不然还真不好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