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呜,过来。”

衡嘉在他们灵识交流的时候,找到一处干净的地方坐下,看向他们。

你叫过就过?

温甜也是有脾气的,被人不问清红皂白甩了上墙,,新仇旧恨,后背还痛着呢,现在就想使唤她。后悔给他吃好喝好,就应该让他饿着,省得有力气甩她上天。

等等,他叫她什么?嗷呜?随便给人取外号有礼貌吗?

衡嘉静静地看她,明知道他看不见,温甜还是有一种被他看穿的感觉,他的眼神像以前她在办公室摸鱼的时候,大老板看她的眼神。

严历冷峻,像是她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可恶的阶层压制!

以前每当这个时候,她的顶头上司就会趁机给她穿小鞋子。

现在她又没难搞的顶头上司,她才不随叫随到。

看了很久,衡嘉转过脸去,轻轻叹息一声,没再说话。

天彻底黑了下来,草窝暗了下去,温甜开始给自己准备晚饭,爬到角落没有铺干草的地方钻木取火,生了个火堆,从草堆中掏出两条还算新鲜的死鱼烤得喷香,自己吃个精光,只给衡嘉一颗丑丑的黑色果实。

焱瞳游走在她身边,小声问:“主人,不给他吃鱼吗?”

“不给。”温甜蜷在火堆边上打盹。今天运动量有点大呀,这么困。

衡嘉安静地吃完那颗果子,盘腿坐着,像是在修练。草窝里安静下来,只有火堆不时传来“卟卟”的声音。

后半夜,焱瞳睁开眼睛,看到衡嘉把手按在它主人的脑门上,它大吃一惊,尾巴一甩,却被他用力抓住,拎起蛇尾,扔到草窝外。

等它爬回来时,衡嘉已经躺在平时的草堆上了。

第二天起床,温甜只觉得神清气爽,穿越这么多天,就今天起床不难受,之前每次起床都晕晕的,要好一会儿才能掌控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