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甜:“……”

这是什么眼神,她又没说什么, 这么生气干什么?

衡嘉不与楚莲衣说话,也不和她说话, 只是转身操控雕鸟下降。

雕鸟是一种凶狠的猛禽,爪子尖锐锋利,体形巨大, 全身漆黑, 只有眼睛是白色的, 小孩只看一眼就吓哭,不敢坐上去, 他看了看那小孩子, 小朋友立刻就止住哭泣, 乖乖爬上去坐好,捂着眼睛默默抹泪。

比父母的威胁还管用。

楚荷衣笑了笑, 一瘸一拐地走过去, 温柔地哄着。

大家都怕衡嘉, 不敢再啰嗦,动作利索地爬上鸟背。

也不知道他怎么控制的,那些鸟听话得很,等所有人都坐好了,他才拉着温甜坐上领头的一只,楚莲衣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们。

“阿姐,那位就是你的救命恩人?”楚荷衣拉了拉她的衣袖。

“嗯。”她抬头看向前面,满眼仰慕之情在月色下显得十分忧伤。

因为人多,每只鸟上都坐着好几个人,领头的雕鸟上面只坐着两人,并排坐着的背影显得无比亲近。

“他眼里只有温甜姐姐,阿姐,你还是放弃吧。”楚荷衣小声劝道。

“那你呢,还不是心心念念藏着一个人。”楚莲衣不想跟妹妹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