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同于渊对上, 半分波动也无,于渊却莫名看出一丝挑衅。
毕竟几年前的上元节,公主抛下他去洛阳游玩, 带的便是自己。
今日情形倒是反过来了, 于渊越想越生气, 再没看那拥在一起的璧人, 转身便回了府。
眼不见为净。
褚沅瑾窝在沈长空怀里, 也不怕一堆下人随从都在边上看着, 像是故意一般拽了拽男人腰间布料, 仰着头问道:“我有听你的话哦。”
这话旁人听起来有些没头没脑,可沈长空确是听懂了。
她有听他的话,好好想他。
“嗯,”沈长空松开她,将人牵上了马车,淡淡道, “乖。”
褚沅瑾唇角抽了抽,坐在软软的毯子上不满地瞪他,自己这般主动,结果他就两个字。
活像是在哄随便养着玩的小猫小狗。
她狠狠舒了一口气,往一边挪了挪,抬手去掀小帘子,而后拉开了推窗,将目光移向窗外熙熙攘攘的街上。
不想看见他!
一大早的就惹她生气。
刚才还抱着他说有在好好听他话的女人这会儿坐得八丈远,一个眼神也不肯给他。
沈长空不太清楚,是哪里又惹到了她。
褚沅瑾心中正是气闷不已,连带着外头的街景,街上并肩走在一处的男女都有些碍眼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