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长辈的字字句句里迷花了眼，胸中反驳尽数破散。

将手机还给傅秋时，她的手指还在颤抖。

“怎么样？”傅秋好奇问她。

尤柠表情僵硬，深思熟虑后才说道：“要不你还是回去吧？”

“？？？”

尤柠艰难道：“你妈妈真的，太会说了，她好像都不需要喘气！而且从她的角度来说，她也是真心希望你能陪伴在她身边，至少不要太远。也许？我们可以回江市，但是租在外面！”

“对了，你妈的重点是，她怀疑你是不是被骗了，怎么可能写个小说能赚两百多万。”

傅秋有些无奈，“我会考虑回江市的，但不是现在。你不觉得游戏最近bug很多吗？就像我们上个副本里莫名其妙出现的弹幕，我去论坛上搜过了，关于弹幕的讨论里都是在猜它的出现时间，没人说自己已经遇到。”

傅秋放下手里被传有玫瑰花香的葡萄，“这说明什么？说明之前我们玩家是无法亲身体验到观看者的存在，我们跟观看者之间是存在屏障的，那是不是说明游戏在逐渐放宽给我们的权限？我们也许是弹幕的第一批试验者？”

尤柠脑中闪过一道光，她忽然打断了傅秋的话，“我好像看到过一条弹幕，大概意思是游戏很抠，只想赚钱？”

傅秋点头，“我也看到了，游戏在加强boss，按照这个逻辑，游戏就是在用我们赚钱。听起来似乎有点像某些直播平台，跟主播收益五五分那种。不过按照弹幕的意思，这个游戏的吃相好像不怎么好看。”

前两通电话让两人皆是元气大伤，这休息了还没几分钟，手机又叮铃铃开始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