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看到了还能允许出这种事情吗?”任苒冷笑道,“这条傻狗,自从见了沾沾,就喜欢跟在它身边打转,不是它强了沾沾,难不成沾沾还能看上它?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货色。”
她对种花的评价让龚屿汐无言以对。但饶是如此,龚屿汐觉得他还是有必要替种花说句公道话:“是,种花它是不求上进,好色贪吃,但是你也不能因为这样就觉得它强了沾沾吧?就好像你在生活中遇到一个人,他游手好闲、不求上进,你也不能一上来就给他安上一个‘强奸犯’的罪名吧?”
任苒听他这么一说,也觉得是这个道理,哼了两声,不置可否:“那你说,你打算给我一个什么样的解决方案?”
问解决方案了就好。
龚屿汐舒出一口气,跟她说道:“那要不然,就让沾沾打胎吧?”
它们结婚任苒也不同意,那就只剩下打胎了。
他自认为这是最好的办法了。
谁知任苒一听,立刻否定:“不行!”
她绝对不能让沾沾吃这么个亏的!
打胎也不行?
龚屿汐觉得女人真难伺候,幸好不是他把人家肚子搞大了。
他深深地叹了口气:“那你要怎么样呢?”
任苒终于拿眼睛看了他们一人一狗一眼:“当然是,生殖阉割。”
“生殖阉割”四个字,哐当几声砸到种花身上,让它再也骚不起来,直接将狗头一埋,埋进了龚屿汐的裤脚里。
同样是雄性,虽然“太监”是种花最后的归宿,但让它还没有结婚就被阉了,龚屿汐还是有点于心不忍。他跟任苒打商量:“这个,也太残忍了吧?”
任苒冷笑一声:“残忍?它弄大别人的肚子就不残忍了?打胎难道不残忍?管不住自己下半身,有什么资格说残忍?”
得,又回到刚才的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