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了个哈欠,没注意到身边的人看他的表情都有些莫名。仔细一看,戏谑当中带着几分促狭,促狭里又有几分幸灾乐祸。
龚屿汐现在还沉浸在归队的喜悦中,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身边这群人是什么表情。他边走边对种花说道:“你这次表现得很棒,为了奖励你,爸爸打算给你加餐。牛肉就不吃了,吃二师兄吧。”
这几天给种花加餐,他一个月的工资都快去了一半了。
种花立刻跳起来抗议:“汪汪汪汪汪汪!”
“你个不识好歹的,你知道最近二师兄的肉有多金贵吗?”龚屿汐在它脑门上打了一巴掌,种花非但没有消停下来,反而跳得更欢了。
趁着龚屿汐没有握紧绳子,一个不留神,它用力挣开了绳索,欢天喜地地向前面奔去。
不远处,一个女孩子牵着一条白色的拉布拉多犬,站在大门口冲着龚屿汐笑意吟吟。
不是任苒又是谁?
龚屿汐的脚步猛地一顿,他是说自己好像忘了什么事情,直到任苒出现在他面前,他才想起他究竟忘了什么。
那一瞬间,他的脚步有一点点迟疑,不复之前轻快,好像有谁给他加了两斤的沙袋一样,重得让他抬不起腿来。
任苒松开沾沾的狗绳,让它和种花闹成一团,自己走了上来。
“怎么,出去几天你反而不认识我了?”
“没、没有。”龚屿汐低头,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他看了一眼自己皱巴巴的裤子,“是……我怕你不认识我……”
话音未落,他就被一个带着冷香的怀抱给抱住了。
“哟—”
“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