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们要多……多少银子?我有银子……都……都给你们!”
好汉不吃眼前亏。
打发了这两个人,先寻了救兵,回头或打或杀,自是随便的事儿。
长乎脸提起他的脖领子,盯着那张涕泗横流的小白脸,映着月光仔细辨认,拍打着周博远的面腮,笑的恣肆:“听说,你是卫国公府的世子爷?”
“是!我是卫国公府的,好汉绕我这回,我给你银子!”
周博远一边求饶,一边娣视偷觑四周,盼望着能瞧见巡街差官的身影。
长乎脸赏他一记耳光,笑着道:“打的就是你卫国公府。岭南的药田,你们害死了多少无辜百姓,吞了我们的田产土地,还要逼着姊妹媳妇往那下贱地方里钻。”
“今儿咱们是为家乡父老出口恶气,也叫你们这些京城的官老爷见识见识,泥人的三分气性。”
说罢,他三五拳擂在那酒饱肉足的肚子上,片刻就卸了周博远的一身力气。
“哥哥,使这个塞他嘴里,别叫这小子招惹来人了。”大圆脸脱了脚上踩得黢黑的臭袜子,胡乱团了两下,给周博远塞在嘴里。
兄弟两个好一顿死捶,避开了要害部位,打的酣畅淋漓。
周博远起先还呜呜咽咽地求饶,打到后来,浑身都觉在疼痛发麻。
已经察觉不到哪里疼,哪里不疼了。
只拿肿起的眼皮,目光呆滞地望着眼前的两个贼人。
想要摇头,可连挪动脖子的力道都使不上。
不到一刻钟,两个壮汉拍手收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