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则蹑手蹑脚的从他腿边迈了过去,踩在地上。
这人睡相不好。
一双手东摸西碰的怪不安分。
毕竟他们是正经的场面夫妻,做不得真。
若是因吃醉了闹出些什么,岂不是辜负了当初他待自己的一番好意。
张婉趿上鞋子,蹑手蹑脚地抱着被子出来。
记得方才他说过,外间还有一张能歇息的小竹床。
转了一圈,她才在对面那间屋子里的角落,瞧见了他说的小竹床。
竹床还真是小的可怜,一丈有余,又临着窗子,她穿着寝衣站在这里,都能感觉道风从窗户缝隙里吹进来,冷飕飕的都扑在那张竹床上头。
得亏刚才没让他过来,这间屋子里又没地龙,真睡上一夜,还不把人给冻坏了。
张婉叹气一声,终是抱着被子老老实实的回去。
今天是大喜的日子,也不好叫明棋她们进来再另铺一张床出来。
等到明天得了空,还是得把那张小竹床收拾了,毕竟是各有所取的假夫妻,还是避讳着些才好。
她捻脚捻手地躺回原处。
这次,钟毓可没再有什么越界的举动,老老实实的保持着平躺的姿势,眼睛紧闭,像是睡熟了的样子。
张婉打了个哈欠,小脑袋往被子里缩了缩,也沉沉入睡。
她白天好一通乱忙,疲惫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