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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铭没有说话。
再后来,房内烛火熄灭。
方才还别别扭扭使性子的小妇人开始哭哭啼啼,又是哼哼唧唧着笑,又是讨好着求饶。
赌咒发誓的保证再不浑说。
月儿高高地挂。
能照见东边,也能照见西边。
钟毓这边,两口子可没有那么亲密无间。
“那……那不如把小竹床给收拾出来吧。”张婉开口提议道。
她早起忙着敬茶,才吃过午饭,又被大嫂拉去戏园子里坐了一下午。
回来在上房吃过团圆饭,天色暗下,才回这院歇脚。
钟毓身上还穿着出门的衣裳,扭头看她一眼,招手道:“那个先不着急,你过来帮我一下,这衣裳是新做的,领子不大舒坦,我扣了好一会儿,也没能解开。”
“啊?”张婉诧异扭头,对上他真切的眼神儿,只得硬着头皮起身。
领口的那对盘扣还真是缝得紧了一些。
张婉凑近了脑袋去看,指甲使了巧劲儿,才给帮着弄好。
她要转身回去,钟毓又道:“再帮我扥一下袖子。”